“熱辣火燙”中的“人間煙火”
天水麻辣燙背后的故事之四
馮沙駝
五一前夕，在馬蜂窩發(fā)布的“2024，五一出行趨勢預測”之“2024，五一小眾美你食目的地top10”中國趨勢預測榜單中，甘肅天水榜上有名，排列第六。
五一期間天水人山人海，熱浪滾滾。全國各地有680萬游客來到這座古城。
自三月天水麻辣燙在國內(nèi)突然火爆，除清明、五一兩個小長假游客劇增，全城人爆滿外，兩個多月來，每天有上萬游客不遠千里，紛至沓來，食客、游人云集，至今已經(jīng)有上千萬人到過天水。國內(nèi)、省內(nèi)大V、網(wǎng)紅等對這座城市的興趣的熱度仍未減退。各新聞媒體、網(wǎng)站平臺的熱評仍然不斷。
突如其來的“滿天富貴”，給過去“懷才不遇”、幾乎默默無聞、厚積薄發(fā)已久、早日期待借船出海、乘風破浪、登上大舞臺、出演大節(jié)目的天水，提供了難得的良機。天水解攬啟航，濃妝登場，蓄勢而發(fā)，演繹出新時代中小城市突圍“出圈”、文娛行業(yè)適勢轉(zhuǎn)變、城市名片更顯更亮的一出大戲。
天水雖以“舌尖上的麻辣燙”而爆起，其八千年的悠久歷史，厚重燦爛的文化底蘊，目不暇接的美景勝地吸引了眾多的食客。而天水人的淳樸、好客以及滿城接地氣的“煙火味”，更讓游客們?nèi)缗R故地、浮想聯(lián)翩，回味無窮，流連忘返。
當外地游客蜂擁到天水時，瞬間感到接上地氣，熱度持續(xù)升溫不減，感受到的是人間中最珍貴的人情味。
天水麻辣燙火爆初起，整個城市像發(fā)動機一樣迅速啟動起來。從車站、廣場、古城、街道、網(wǎng)紅打卡地，每個市民都以東道主的姿態(tài)在外地游客需要的地方出現(xiàn)，處處可見以文明和厚道、真誠和微笑像接待遠方來的親戚朋友一樣，竭盡全力招呼好每一位來客。
“保姆”式的“寵粉”模式“量身定制”。開通麻辣燙公交專車，機場、高鐵站、火車站安排游客專車，高速公路出口，自發(fā)組織的群眾鑼鼓隊，交警專車開道，迎接遠方車隊到來，紅旗車友會、私家車主提供免費接送服務，志愿者送上導游攻略圖，一股股暖流向四方來客撲面而來。
在市內(nèi)，網(wǎng)紅打卡地墻面一夜之間煥然一新，交通欄桿連夜粉刷，不平的道路路面迅速整平，吃、住、行、市區(qū)重點景區(qū)景點、甚至公共廁所標牌隨處可見。
吃麻辣燙，送水，送特產(chǎn)，送福袋，送文創(chuàng)產(chǎn)品，售景點門票，遞上旅游攻略，吃貨地圖。吃完麻辣燙，登上專程旅游車，直送旅游景區(qū)景點觀光。
停車有困難，市、區(qū)政府及其部門暢開大門，讓出自身停車位，讓外地游客停放車輛。市區(qū)道路兩側例外設立外地游客車輛停車處，交警讓出自己警車位，讓外地游客停車。打不到出租車，交警攔住當?shù)厮郊臆�，義務將游客送到目的地�！拔逡弧逼陂g，市區(qū)主要道路禁止本地車輛通行，讓出道路，停車位，方便外地游客。
假日期間全市賓館爆滿，許多居民網(wǎng)上發(fā)出：“我家有房間，請到我家來住宿”微信，交警晚上逐一在外地停車中詢問，讓無處住宿的數(shù)百名外地游客安排到新落成的學校宿舍住宿。
大學生、社區(qū)、市直各部門組織上萬人次志愿者服務隊，100多處服務點，遍及全城，紅馬甲標識成為城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。
厚重的歷史文化造就了天水人厚道、大氣、細膩、善良、淳樸的底蘊和性格，讓絕大多數(shù)來到天水的客人喜愛上這座城市和這里的人民。
當外地客人問一位麻辣燙攤主，“哪個地方的麻辣燙好吃”時，攤主毫不猶豫的放棄自家生意，給客人指路，讓去麻辣燙網(wǎng)紅店品嘗。
一天有人發(fā)現(xiàn)，有一位滿頭銀發(fā)的老人，經(jīng)常在人流量最大的秦州區(qū)龍城廣場附近為外地游客指路服務。原來，老人叫閆水云，己78歲，從小在天水長大，工作，直到退休，以后長期在西安生活。聽到天水麻辣燙火爆，不顧兒女勸阻回到家鄉(xiāng)，默默無聞地主動做起志愿者。別人問她時，她回答：“這里是生我養(yǎng)我的地方，我必須回來為家鄉(xiāng)做點什么�！碧焖说闹液瘢瑢亦l(xiāng)的摯愛，一點一滴表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。
人民網(wǎng)評論天水人：“食物里蘊藏的往往是人們的精神內(nèi)涵。紅油辣椒包裹里不僅僅有呱呱，更彰顯著當?shù)厝说臒崆楸挤�。酸爽漿水里浸潤的不僅是面條，更是當?shù)厝诵惺卵哉Z里的麻利豪爽。”
“細微之處見真情”。有網(wǎng)民驚奇的發(fā)現(xiàn)，遠望伏羲廟后北山上，密密麻麻的火柴盒式民房，像是西藏拉薩布達拉宮。消息在網(wǎng)上一經(jīng)傳出，當?shù)剡B夜迅速將所有房屋外立面刷新，迅速成為外地游客“天水布達拉宮”打卡地。有網(wǎng)民在網(wǎng)上又發(fā)出路上有交通牌阻擋打卡地拍照視頻，交通部門連夜將牌子摘掉。網(wǎng)民驚呼：“這樣尊重，這種高效率工作作風，怎么能讓天水不火起來？”尊重換來的是更多的外地游客在天水走街串巷，尋找新的打卡地。有網(wǎng)友發(fā)現(xiàn)夜晚當市區(qū)燈光璀璨，光耀全城時，電力大廈上高高聳立的鐵塔金碧輝煌，好似“天水巴黎埃菲爾鐵塔，”有人驅(qū)車在藉濱北路，漫步在藉河風景線時，稱其為“天水的外灘”，建議可作為新的打卡地�！熬又坏缢�，正是天水人的這種善良、淳樸，換來了外地游客的大量涌來和對天水深深的眷戀。
一位來自廈門的游客，被天水普通市民的淳樸所感動，拿著相機，照片打印機，在常家呱呱的店鋪、小吃攤上炸油餅的大叔、地面上爆玉米花的大爺、甚至街頭買蔥的農(nóng)民，抓拍出他們的形象，現(xiàn)場打印照片送給他們，還請他們到廈門去觀光旅游。他講“天水人太好了，這里的老百姓太樸實，太厚道�！�
對于每個人來說，尋常不過的生活場景，比如路邊攤販的叫賣聲，早餐灘點上的餐俱撞擊聲，飯桌中飄出的菜肴香味，朋友歡聚一堂喝酒吆喝聲，那日常生活的氣息中，隨處可見的是一種人間的煙火氣。在天水，當外地游客融入當?shù)厝说娜粘Ｉ顣r，此情此景，勾起游客們無限的回憶，它撫慰著每個人內(nèi)心，勾起一種對故土的懷念和對天水的情懷。
天水的煙火氣中，既有浪漫，更多的是普通而尋常，最實際又接地氣，尤其體現(xiàn)在源源流長的飲食文化上。
游人們來天水短短幾天，除麻辣燙之外，更吸引他們的還有大街小巷彌漫著的美食小吃，其獨特地域特色讓人垂涎欲滴。看似不起眼的種類繁多的小吃，都有其漫長的歷史淵源，彰顯出悠久的歷史文化痕跡。街面深巷里目不暇接的眾多美食，食位攤主的熱情，喧鬧熱火場面的煙火氣，仿佛故鄉(xiāng)的炊煙、家中廚房的香氣，全家飯桌上美食的場景在一一重現(xiàn)。
早上，外地游客和當?shù)厝艘黄饠D坐在早餐攤點邊小凳上，端起一碗被譽為“秦州第一美食”，用當?shù)靥禺a(chǎn)蕎麥淀粉制作而成的呱呱。香辣可口，綿軟好吃，營養(yǎng)豐富，據(jù)說它源于西漢時期從西州上將軍隗囂宮中傳出，在民間流傳千年至今。
品嘗風格獨特的天水面皮，它由驢油潑入甘谷辣椒，澆入面糊蒸后成皮的面皮上，色鮮、味香，香辣可口，回味無窮，而有別于其他地區(qū)面皮。相傳由初唐時期李靖大將軍發(fā)明，距今有千年歷史，因美味可口而成為天水一帶有名的特色小吃。
和天水呱呱、面皮絕配的首選是天水豬油盒。它做工精細，選材講究，用豬板油，嫩蔥，胡麻油，椒鹽等材料，經(jīng)烙、煎、烤等工序出鍋，色澤金黃，酥脆松軟，滋味濃香，熱食不膩口，涼吃不散口，和黃饃、酥油餅、麻膚餅、蔥油餅一起是當?shù)厝藷o論早餐還是夜宵離不開的一道特色小吃。據(jù)說天水豬油盒是滿族人移居天水時將清朝宮廷點心“豬油悖�！泵胤綆淼幕A上制作，至今已有300多年歷史。
隨處可見當?shù)厥w面做成的然然、涼粉、味香焦黃的黃饃、甘谷酥圈，油圈、黃米糕，味道清爽、口感滋潤的杏茶、甜醅、撈糟，清淡爽口�？梢哉f讓人眼花繚亂，難以選擇。成為一場味蕾的舌尖挑戰(zhàn)，讓天水這座古城的早晨充滿了旺盛的人氣。
品味餐桌上、街巷灘點上濃香撲鼻，色、香、味俱全，使人垂涎三尺的漿水面、大鹵面、扁食、麻食、雞絲餛飩，清真碎面、馓飯、攪團、面魚等主食。香氣四溢，唇齒留香的天水酒碟，里脊，雜燴、八大碗、老三片、各種暖鍋等多樣豐盛菜肴，兼容南北口味，更顯地方特色，給人以味覺上的享受。
別小看那小小的一碗天水漿水面，傳說其名是漢高祖劉邦與丞相蕭何在漢中品嘗后一時興起所起名，它以其酸辣清香的口感堪稱一絕。味道酸辣清香又開胃，特別是配上用芥菜制作的漿水菜獨具風味，尤其在炎熱的夏季，一碗涼爽的漿水面，加上韭菜，辣椒入口，消暑又解渴。
在外地人看來，天水素扁食與餛飩長得很相似，在天水形似元寶的就叫扁食。素扁食口味清淡鮮美，入口滑爽，以其獨特的制作工藝和口感備受贊譽，是老天水人最喜歡的面食之一。
在西北流傳已久的攪團和馓飯，用玉米面制作，在后過去是填飽肚子的主食。現(xiàn)在成為現(xiàn)代人難得的美食享受，它口感極佳，吃法最為經(jīng)典，一碗熱騰騰的攪團和馓飯，配上各種涼伴菜，使人回味起自己小時生活滋味中的記憶，感受到家的溫暖。
天水，吸引眾多游客接踵而來的，不僅僅是那碗滾燙的天水麻辣燙，眼花繚亂的各類小吃。豐富的旅游資源，廣布的景區(qū)景點，所到之處的美境勝地，青山綠水，古樹林立，層林疊翠，景色秀美，氣候宜人，北方端莊和南方清幽，自然和人文相融的地域環(huán)境，“麥積煙雨”、“凈土松濤”、“仙人送燈”、“石門夜月”、“伏羲卦臺”、“南山古柏”、“玉泉仙洞”、“諸葛軍壘”秦州老八景。成紀博物館、天水工業(yè)博物館、天水農(nóng)耕博物館、錢幣博物館、李官灣民俗文化村，花舞南山游樂區(qū)，青鵑山國際旅游區(qū)等等新館新景，更使“隴上江南”錦上添花。
游客們到天水，要追溯歷史，探索文明起源，去大地灣。要尋根問祖，祭拜先祖，上掛臺山，進伏羲廟，到趙家祠堂。要看文化遺產(chǎn)，登麥積山、大像山、水簾洞石窟。要游山玩水，上石門山，去仙人崖�？垂懦秋L貌，到西關古城、胡氏民居，再穿小巷，看千年古柏、百年老槐。548處旅游景點，17處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，32處A級旅游景區(qū)，以“名山、流水、古樹、清泉、寺廟、幽巷、民居”為主體的城市歷史文化格局，任由游客們盡興選擇。
在天水所有景區(qū)景點中，上卦臺山，進伏羲廟，登麥積山，朝凈土寺，游南郭寺，逛西關古城應該是必選之地。
在伏羲卦臺，伏羲立于山之巔，望天星座閃爍，日月變化，天氣無常。觀目中似葫蘆狀的遼闊三陽川，滔滔不絕的S狀渭河水，法地茫茫，天地相交，變幻無窮，章法可循。在他睿智腦海中激出無限的想象力和智慧。日月星辰，二十八宿，二十四節(jié)氣，六十四卦，天、地、神、火、山、雷、風、澤八大自然現(xiàn)象，八卦符號，滋生而出。那歷經(jīng)數(shù)千年祖先的想象力和今日的人工智能又何其相像。
天水城中有座全國唯一的伏羲廟，是中華民族和全球華人向往和祭祀伏羲圣地。進入四進四出、幽深厚重、壯觀宏偉廟內(nèi)，手撫64株古老蒼勁的古柏，是一種滄桑凝重之感。先天殿里，跪拜伏羲圣像，望他如炬如火的眼神，頭頂上六十四卦組成的天花板。不由得對先祖“一畫開天”，“與天地準”，點燃民族文明之光的智慧和功德所折服。
綠林群峰之中突兀的世界文化遺產(chǎn)麥積山石窟，凌空棧道懸崖之上穿云而立，陡峻驚險，神奇壯觀。密如蜂巢般的洞窟，宛如天宮樓閣，薈萃十幾個朝代。194個洞窟，7800余尊塑像，1000多平方米壁畫等藝術珍品，造型奇特，制作精美，譽為“東方雕塑館”，為海內(nèi)外石窟群所罕見。綿綿細雨之中，煙雨麥積更為一大奇觀。面對千年仍在自思自樂中惟妙惟肖的小沙彌，竊竊私語中的二尊佛像，“東方維納斯”之稱的女神，可以面對面和他們對話，心物無間，人佛合一，心心相印，在探索他們內(nèi)心世界中，自身的心靈也會受到撞擊。
十八座翠綠山峰，把一座寺廟緊緊地環(huán)抱在懷中，這“十八羅漢拜觀音”的傳奇，就在凈土寺，又稱曼殊寺。依山就勢，高低錯落，氣勢不凡的寺內(nèi)各種建筑，好似蓮花瓣葉，恰到好處散落在寺中各處，曼殊寺成為清凈、幽雅的一方凈土。幽靜的山谷中，不時傳來的誦經(jīng)聲，木魚敲擊聲、擊鐘聲，伴隨著山中陣陣松濤聲浪，立時使游人忘掉了世間的一切煩惱，好似恍若隔世，心靈受到洗滌。
“山頭南郭寺，水號北流泉，老樹空庭得，清渠一邑傳。”是當年詩圣杜甫流寓秦州時在南山南郭寺所作的著名詩詞。千年古柏，來自春秋之初，至今雖身驅(qū)干枯，老態(tài)橫秋，但枝頭綠枝又出，流淌了千年的北流泉，仍然泉水洶涌，盡顯其不可想象中的旺盛生命力。如今，杜甫塑像安坐在南郭寺中，注視著眼前二妙軒詩碑和寺門兩株六百年古槐，無法想象換了人間帶來的滄桑巨變。
古樸的天水西關古城，是西北地區(qū)現(xiàn)存規(guī)模較大，保存較完整的明清時期居民院落群�！耙唤质铩薄叭话送ァ敝泻�11條大小巷道，229戶院落中有55個重點文物保護院落。行走在鋪滿秦磚漢瓦、明清風韻的小弄古巷中，精美垂花門的四合院，精雕細刻處處可見的磚雕、木雕，記錄著從明清到民國時代的各式建筑。古老的舊城墻，枝葉旺盛的上百年老樹，處處展現(xiàn)出古老的滄桑，訴說著古城由衰到重興的歷史。
在古城，你可以到漢飛將軍李廣的故居，榮毅仁之父開辦民族工業(yè)的辦事處舊址懷舊。編織麻鞋、手塑泥人等多種非遺產(chǎn)品和文創(chuàng)產(chǎn)品讓你為之著迷。在食品街品味各類小吃，坐在幽靜的四合院中，喝罐罐茶，聽聽音樂，享受悠哉樂哉的悠閑時光。在廣場，擁在人群中，觀各種表演。去古城墻、亭臺樓閣、李廣塑像、幽靜小巷打卡。夜晚，古城高懸的燈籠點亮亭臺樓閣，城東牌坊和宮內(nèi)彩燈燈火輝煌，小巷弄里流光溢彩，照亮整個古城，游人如織，人間煙火更顯得紅火旺盛。
天水“寵粉”式服務，不僅讓游客吃得滾燙，還把自己許多壓箱底的寶貝，非遺作品拿了出來，讓游得盡興，玩得開心，感受天水這座古城的熱辣滾燙，把人們久違而又期望的“人間煙火”氣，在這里得到更多的體驗。
只有在春節(jié)及重大紀念活動才會出現(xiàn)的社火，二次請出場。來自縣、鄉(xiāng)、村的舞龍，舞獅，高臺，腰鼓、跑驢等鑼鼓開道，浩浩蕩蕩。旱船，夾板，高蹺，低蹺、火龍，高搖傘等載歌載舞，熱火朝天。秦安臘花舞，蓮花戰(zhàn)鼓，武山旋鼓舞，搗蒜罐，甘谷道情，清水軒轅舞，張川《花兒與少年》，甚至連伏羲祭祀樂舞也走上了大街，以最高規(guī)格現(xiàn)身于外地游客面前。連當?shù)厝硕俭@呼，這場面，連老人一輩子也沒見過。
中央電視臺的“神州大舞臺”節(jié)目、甘肅演藝集團中國經(jīng)典舞劇《絲路花雨》的精彩片段、民族交響音樂會、全省22家文藝院團精彩沒有節(jié)目，在龍城廣場“天水大舞臺”閃亮登場。每天十場應接不暇的惠民演出在伏羲廣場、西關古城、高鐵南站、麥積山景區(qū)廣場、麥積步行街輪番上演。展演節(jié)目讓天水沉浸在文化歡樂的氛圍中，讓遠道而來的游客在麻辣燙的煙火中感受鄉(xiāng)土文化、民俗演出、非遺作品展出的魅力和與美食交織的非凡體驗，留下一生難忘的文旅記憶�！拔逡弧逼陂g，市博物館面對游客激增的火熱需求，啟動“夜游”模式，讓游客在夜晚又有一種不一般的體驗。
夜間，大型開放式巨劇《天水千古秀》，大型音樂舞蹈劇《一畫開天》，秦腔音樂劇《麥積圣歌》場場爆滿。觀眾和演員互動中，從伏羲、女媧教化眾民，開天辟地、開鑿和發(fā)現(xiàn)麥積山石窟、8000年時空夢幻般地在劇中穿梭，使每個人深深震撼之余，無不為天水歷史文化所折服。來自廣州的游客說：“天水的文化太厚重了，能看到這么精彩，深深震撼人心的演出，實在不虛此行！”
人間煙火味，最撫凡人心。兩個多月來，在天水伏羲城，龍城廣場，從白天到深夜，自發(fā)組成的各種表演隊在人潮中盡情地狂歡。更多外地游客不由自主的跟隨狂歡的人群跳躍起舞，年輕的游客們跟著武山搗蒜罐表演隊伍，揮舞著道具，忘乎所以，盡興歡樂。夜晚揮動著閃閃發(fā)光的電棒，圍成圈，唱著、跳著、喊著。那一刻，市井百態(tài)，日常生活，幼時記憶，盡情歡樂中，撫慰了多少人的心。難怪有北京游客感慨的說：“旅游打卡過國內(nèi)很多城市，唯獨在天水不僅看到了美麗的風景，更感受到天水人的溫暖和善良，熱情和奔放，感受到了不一般的美好�！�
也有不少游客對天水做出這樣的評價。“天水人素質(zhì)很高，城市文化氣氛很濃，人氣很旺，煙火味十足，很接地氣。”
國內(nèi)一網(wǎng)站評論：“天水麻辣燙集齊了‘酥麻、香辣、滾燙、好吃’，而天水人的熱情淳樸、好客厚道，大氣實在，更使游客們心中熱浪滾燙。”
其實，從八千年前大地灣人創(chuàng)出象形文字，伏羲在這片土地上將文明之光照遍中華大地開始。厚重的文化，做人的品德，做事的風格，一代一代傳承，滲透在天水人的骨子里，流暢在血液中。
春秋時，中國最早的詩歌總集《詩經(jīng)》秦風，詩情畫意，清風雅韻，近半數(shù)的詩歌與天水有關。甘谷學子石作蜀等三人，長途跋涉奔赴山東曲阜，拜在孔子門下為徒，讀書學藝，列入孔子門下七十二賢人中，返鄉(xiāng)后廣泛傳播孔子學說，教化傳授“六藝”，開天水文化教育之始。千年之中，朝代更迭，唯孔廟香火不斷，重教尚文之風日盛。唐時李白，杜甫，留下的詩篇，更助天水文風強盛。
千年天水，人杰輩出，入朝為臣，返鄉(xiāng)為民，開私塾，辦學堂，教學子，著書傳世，蔚然成風。更有文人儒士，立根鄉(xiāng)土，傳播文化，從金皇統(tǒng)四年(公元1144年)，清水縣西關創(chuàng)建曲江書院天水，到1907年張世英捐資創(chuàng)辦天水亦渭學堂，歷經(jīng)八百余年，文脈淵源不斷，教授出無數(shù)學子，多為國之棟梁，留芳桑梓，世代相傳。
千年濃郁的社會氛圍，文化熏陶，天水從城市到鄉(xiāng)村，到處彌漫著重文重德的強勁氣息。城鄉(xiāng)書畫展幾乎天天都有，無論那一家，那一戶，堂屋、書房中缺一不可的是懸掛的中堂、對聯(lián)或字畫，作為家訓或座右銘。在農(nóng)村，絕大多數(shù)門頭上鐫刻著“耕讀第”三個大字，視為看家立業(yè)的根本和宗旨。多少年來，“再窮辦好教育，再苦育出孩子”的理念深入社會。學習好、讀好書、自立成才，成為每個家庭對孩子最大的期望。
潛移默化的影響，使天水人一代又一代從小就熏陶在千百年精神文化底蘊中，在講禮貌，懂規(guī)矩、守德行，真情實在、寬容大度、蓬勃向上的環(huán)境中成長，形成傳統(tǒng)美德與現(xiàn)代文明激蕩交融的性格特征。這也正是構成天水持續(xù)升騰，但煙火味不減，人氣更旺的基礎和根本所在。
2024年5月6日完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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